“说说说，说什么？”
戚玥结巴起来。
顾淮勾起唇角，凑近她的耳朵，“就刚刚手机里那句话，我想听听现场版。”
戚玥一张脸简直成了猪肝色，我觉得自己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，还不如刚刚直接承认错误，不对，就算承认错误，顾淮这个变态肯定还要她做别的。
她骑虎难下，磕磕巴巴道，“要，要不还是改天吧，我有点，有点紧张。”
“是吗？”
顾淮轻轻将她肩头的发丝拨到脑后，蛊惑道，“眼睛闭上就不紧张了。”
戚玥……
戚玥撇开头，决定硬刚，“我不说。”
我不说你能拿我有什么办法，反正钱我也花了，想用钱威胁我也没门。
哪儿知道，顾总淡淡一笑，轻声道，“那我们做点别的吧。”
话落戚玥就感受到一种诡异的触感身下在一点点复苏。
她整个人都僵了，这他妈吃药了吗，说来就来！
她僵硬着不敢动，谁知道一个动作会不会被顾淮的兽性激发出来。
“你不，不是说，我不愿意就不做吗？”
戚玥红着眼，试图拉回男人的理智。
顾淮亲了亲她的耳垂，“所以，为什么不说呢，全都是因为你的不诚实……”
戚玥被他亲的发痒，却不敢动，兔子一样看着他，“那，那我说了，就什么都不做吗？”
顾淮修长的手指，轻轻将她的发丝挑到唇边嗅了嗅，半阖着眸子，嗓音温和道，“你说说看。”
骑虎难下，戚玥只能转移自己注意力，咳了两声，压动声带，低声道，“老公，你昨晚好粗鲁，弄得人家好痛……”
话音刚落，身下的东西非但没有消肿的趋势，甚至更大了一圈，戚玥察觉危险，尖叫一声就想逃。
顾淮猛地将人拉回来，天旋地转，两人位置就调换了——戚玥被他压在了沙发上了。
“你不是说说了的话，就什么都不做吗？”小女人指责着他的食言，顾淮将她的手桎梏在身体两侧，凑过去，亲了亲她粉嫩的唇瓣，嗓音沙哑道，“不做，但是我想，先收点利息。”
“什么……”
戚玥话没说完，就被封住了唇。
戚玥从来不知道原来不做，还有这种玩法，顾淮这一晚教她做的事，比小黄书里写的还要过分，那些难以启齿的画面，逼得她最后哭着求饶。
结束的时候，戚玥还在打着哭嗝，她把自己缩在被子里，感觉快要委屈死了。
顾淮搂着她，亲了亲她的脸颊，耐心跟他的小妻子解释，“我们是合法夫妻，没什么见不得人的。”
戚玥推开他，将自己裹严。
顾淮凑过去，连着被子将人抱进怀里，轻叹了一声，“真的那么难受吗？”
戚玥不说话。
也不是难受，就是觉得……羞耻。
她跟顾淮之间虽然早有夫妻之实，但两个人都是相对保守的人，从来没有像刚刚那么大胆的尝试，那种方式，让她觉得羞耻的原因，就是自己竟然会觉得舒服。
她甚至无法直视自己的双手，无法直视顾淮的嘴唇，怎么能碰那里！
“我觉得很开心。”
顾淮轻声道。
缩在被子里的女人，心口颤了颤，咬着唇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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