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茶杯,萧寒月微微皱着眉头,如同对自己亲人般闲话家常的抱怨:“闵尚书,不是本宫不给你面子,实在是爱不起来茶的味道,若真有心招待,不如酒来的好,杏花香醇,冬梅怡人,本宫没什么爱好,就喜得喝个……花……酒……”
花酒?
“娘娘说笑了……”闵尚书脸色不太好看,花酒从当今皇后口中说出,可真是太不合适宜了。
“哦?尚书觉得本宫哪句话是说笑?”萧寒月一脸懵懂的样子看向闵尚书,好像在等他的指教。
面面相觑。
闵尚书抚须大笑: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老朽多年未曾这般笑过了,娘娘,花酒可不是这么用的,娘娘要想装傻,何必装的如此明显。”
“就是怕装的太高深了,尚书看不明白。”
无惧的对上闵尚书的试探,萧寒月反唇讥诮。颈间的剑又离白玉般的脖子近了三分,笑未变,身未动,一身傲然贵气,萧寒月在闵尚书探究的眼神中直视着他,一直。
直到尚书喝完一盏茶,还是那表情,还是那姿态,萧寒月没有露怯,没有流汗,神清气爽的犹如踏青般的愉悦。
放下茶杯,闵然终于重重舒了口气:“休得对皇后娘娘无理,都给我下去。”
“承蒙闵尚书看得起,承认我这个没规矩的娘娘。”
“皇后娘娘自谦了,风国的皇后您当之无愧,闵然佩服。”
“老程,给皇后备点小菜,再将我封箱里的女儿红取一壶来。”闵然吩咐下去,管家就恭敬的出门去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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