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的困倦:“喂。”
“小懒猫,还没有睡醒?”傅微澜单手将鸡蛋打在平底锅里,瞬间爆发出滋滋的响声。
“几点了?”
傅微澜翻着煎蛋,将手机从耳边取下看了下时间:“7点了。”
“哦。”
“昨晚熬夜了?”
“失眠。”
见状,傅微澜也不再打扰她:“那你再睡会。”
苏洛挂了电话,将头捂在被子里。奈何下面的鸭叫声,鸡叫声太吵。看样子,这回笼觉只得作罢。
苏为理昨日找好的工匠与风水大师一早便到了。苏洛下楼时,正好看见苏为理在与几位谈论着关于修坟的事情。
苏洛从他们身边走过,苏为理突然开口问道:“大师刚才测过黄道吉日,三天后才可动工。”
苏洛看了看那位大师:“嗯。”
吃过早饭,一行人出发到了薛慧的墓地前。年前被苏洛铲除干净的杂草又长了出来。而在薛慧坟墓的四周,不再是如年前时的光秃与杂草丛生。土地里面的玉米长高了许多,细嫩的秧苗也在稻田里面生根发芽了。所有的一切都显现着自然万物顽强的生命力。
苏洛听着苏为理与工匠师傅的规划,要多少石头,选取何种石材的墓碑。可是当工匠问道,墓碑上要刻上什么字的时候。苏为理停顿了。他走到苏洛身边:“以你的名义立这个墓碑怎么样?”
苏洛看着他,想了想:“好啊。毕竟不能刻成前妻之墓,前夫立吧?”
碍于有其他人在场,面对苏洛的取笑,苏为理
压下了自己心中的怒火:“你真会说笑。”
后来大家商议妥当。工匠散去。苏洛走到薛慧的坟前,伸手将上面的一颗正茁壮成长的野草拔掉,接着是它周边的一些小草。这些杂草抵挡了阳光的照射,让薛慧半生的凄凉依旧伴随着到了世界的另一端。不然,为何多年后的再次入梦,薛慧放不下的依旧是她那胎死腹中的弟弟。
她执迷不悟。
她怨意尚浓。
两人再次的开口,更是一场充满了人心凉薄的交易:“说吧,什么条件?”
苏为理没有半分顾忌苏洛的心情,直言不讳道:“我可以出庭作证,也愿意将物证交出来。但是我希望傅微澜能保陆远欢万全。”
苏洛在薛慧坟前的坐下,回头对着冷冰冰的土堆笑笑:“听见了吗?你说你傻不傻?”
“苏洛,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。”
苏洛看着前方,双眸黯淡:“苏为理,刚进去少管所那段时间,我总是幻想着。你那天良心发现,走到那扇大门外,把我接出去。我天天期盼,日日失望。后来,我醒悟了。所以,有段时间我特别恨你,真的。”
“我曾看见过一句话,说父母与子女是一场渐行渐远的旅程。既然是旅程总有分开的那天,只不过我们分开的早了一天。后来,我才明白,你从来都不在我的这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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