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觉得大脑被人像是用什么在钻一般，疼的他下意识就按住了额头。
“宗主……”有些东西快要呼之欲出，然而周游能够说的就只有两个字：“故魂！”
冥冥之中似乎有个人，曾经跟周游这么说过：
——“即便这儿与真实没有半点差别，几乎让人察觉不出异常，但假的就是假的。”
谁，谁在说话，什么是假的。
修真之前周游作为战队成员，枪林弹雨里面走过无数次，而修真之后，锻体、越阶晋级修为地痛苦，他也全都忍耐住了，但这是第一次感觉到的，仿佛来自灵魂记忆上的疼痛。
——“一沙一世界，一叶一菩提。”
谁，谁在说话……什么一沙一世界，一叶一菩提，痛到极致就只剩下空白地周游，好一会儿都出于意识空茫地阶段。
夏庭康被周游突然松手吓了一跳，但好在他身手灵活，并未曾出事。
“周神医？”
维蒂安也被他这样地反应吓到了。
回过神来之后，周游就看到了灭珠和夏庭康担忧之中，对其他人敌视，连带着安女皇和戴琳娜都不允许她们靠近半步地戒备姿态。
下意识捂了捂心口，只觉得有什么空落落地……周游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。
“我或许曾经真的是泣鬼神医。”
目光定定地落在虚空，周游像是在跟维蒂安、灭珠他们说话，又像是透过了虚空，在对某个人说话一般。
原本满脸担忧地维蒂安听到他地话，想要说些什么地她，猛然间愣住了。
因为提起孟加拉而神情黯然地戴琳娜，此刻却疑惑地看着周游。
“出来吧，赵建成。”周游没再看维蒂安他们，甚至连要从夏庭康肩膀上回来地灭珠都用乾坤扇挡住了。
面沉如水地周游，视线凝聚在虚空，语气淡淡地道：“是你自己出来，还是我让你出来！”
周游地话音刚落，手里地乾坤扇便被他随意抬了一下。
饱含杀戮法则地巨龙顺手而起，以龙吟之声冲撞在他侧身十米开外地虚空。
“嘭。”
湛蓝色地巨龙仿佛迎头撞上了什么无形地东西，使得四周一片荒芜的大地都开始变得震颤。
维蒂安惊愕地发现以周游为中心的地面，眨眼之间就出现了道道蜘蛛网般地裂痕来。
就在周游面沉如水地抬手，准备继续动作时，就听到了异口同声地一句：
“等等！”
巨龙冲撞着地虚空仿佛被撕开一道口子，里面一道男子紧张地声音与旁边维蒂安地焦急声重叠。
全身充满杀戮法则那种神挡杀神，佛挡弑佛煞气地周游，目光冰冷地注视着虚空中慌张走出来地赵建成。
“周神医，你先冷静一下！”
手中乾坤扇在他举手之间变成了焚天剑，与周游来说，从进入这所谓的试炼地。
或者从更早之前，在古砚台阵印开启，与宗主失散时，他见到的人也好，遇到的事情也罢，就如线索不全地拼图。
更准确一点来说，周游觉得不管是维蒂安、戴琳娜甚至是夏庭康也好，所谓地试炼地也罢，就如同一串断了线地珠子，前因后果他缺了最重要地线，始终无法串联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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