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钱六大喜,连忙恭敬说道:“谢干爹,谢干爹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
钱六便站起身,伺候着那人。不一会儿,钱六从外面叫进来两个身穿女装,画着妆容的两个娇柔的男儿进来,然后躬身退了出去。
院子里,几个东厂的番子候在一旁,见钱六出来,连忙上前施礼,钱六问道:“那事查到些什么没有?”
“大人,还未查探到。”有人回道。
“行了,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,赶紧去查,查清楚了,查的明明白白。”钱六阴沉着脸。
“遵命。”几个东厂番校便出了院子,而后四散开去。
钱六站在院子中,听着屋内传来的些许喘息声,还有些低沉的叫声,脸上带着笑容,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,走到侧间屋中,便没再出来。
又是一声惊雷,而后豆大的雨点砸落下来,大雨倾盆而下,打在房檐上,暴雨声遮掩住了屋子里的动静。
却说陆良等人,马秋风背着毫无知觉的张鹏寻了一处医馆,便冲了进去。
医馆中的人见是刑部刑部马秋风,身旁更是跟着一个华服锦衣卫,不敢怠慢,便将最好的医师叫了起来,为张鹏诊治。
站在房檐下,看着雨水滴落在地上,汇集成一条条细小的河流,然后便在院子中变成一摊摊江河湖泊一般,陆良伸出手接了一些雨水,洗了洗手,开口说道:“谢谢马大哥。”
马秋风负手而立,一副淡然模样,只是身上沾染了一些血污,颇有些狼狈。
“小事一桩,也没费什么力气。”马秋风回道。
一旁的成同则是趴在房门处,往里面张望,看着医师为张鹏剪掉粘在身上的衣服,清理伤口。
陆良说道:“马大哥,我见你身手不凡,可曾想换个地方?”
“换个地方?还是算了,我待在刑部习惯了,虽然是个不入品的应捕,但也逍遥自在,无拘无束。”马秋风看着陆良,摇摇头说道。
陆良便止住了话头,两个人又陷入沉默。
房内,为张鹏清理伤口的医师年纪在五十多岁,行医多年,好在张鹏年轻力壮,精气血旺盛,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,看似血肉模糊,异常吓人,但还有一口气息尚存。
这医师清理掉张鹏身上的衣物,露出皮肉,然后又用清水将血迹清理掉,这才看清楚伤口。
皮开肉绽,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,这老医师叹息了一口气,这次小心翼翼为张鹏上着伤药。
不知是药膏牵动了伤口,处在昏迷中的张鹏情不自禁颤抖了一下,老医师见他有了回应,脸上露出笑容,这条命,算是保住了。
过了良久,为张鹏全身上下包扎好,老医师才长出一口气,站起身来,到了外面,说道:“马捕头,已经上了药,将养个三两个月,便好了。”
陆良问道:“怎么还没醒过来?”
老医师道:“回大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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