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是周五……一周工作五日,周末双修?不对,是双休……”
深夜的动车商务座车厢,一个脸色有些苍白的女人自言自语,浑然不知斜后方的那位男士,已经紧张的想要报警了。
廖永泽今天着急回燕京,没坐飞机买了高铁票。找到座位后发现这节车厢只有他和一个短头发的清爽女生,两个乘客。
本来还挺开心,但坐下后他就感觉不对劲了。这个女的明显有问题!一直在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什么:
我叫乐夕,今年28岁,我是……幻视文化的品牌总监。
品牌总监是什么意思……
我要还房贷……房贷……我居然还欠了债?
银行,是钱庄吗?
我有一个父亲、一个母亲。嗯?还有两只猫?
祖师爷啊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……
廖永泽:“我的姐啊,我也想知道你怎么回事。”
一不小心,这句心里话居然说出了口。
车厢诡异地安静下来,乐夕回头看向廖永泽。
这女的脸色明显不健康。T恤领口露出半截锁骨,看上去比黑白无常的钩子还要锐利。搭在座椅上的胳膊,有道道血痕,手掌处贴了一个大号的创可贴。
廖永泽觉得自己此刻的脸色一定比她还白,吓的。
“咳,那个,你好,我叫廖永泽。”
“你好,我叫……乐夕。”
“哦,哈,哈哈,你好你好。”廖永泽绞尽脑汁,“那个,乐总,我不是故意偷听你说话的。你是不是,是不是最近遇到什么事,压力比较大,所以……”
廖永泽伸出右手食指,在自己脑门儿上比划了一圈。乐夕看懂了,点了点头。
吁~劫后余生啊,廖永泽感觉自己死不了了,反正已经打过招呼,干脆聊聊吧。
“乐总,我听你说话的意思,好像不记得很多事?”
“廖先生,我今天上午在看一处正在施工的建筑,不小心掉落,应该是晕过去了。但是半个时辰……一个小时后,我就醒了。醒来后,很多事情都记的模模糊糊。”乐夕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把自己的遭遇详细讲述了一遍。
“救我的人,把我送上了这趟车,他们帮我买了票,让我用这个上车。”乐夕找到随身小包里的身份证,递给廖永泽看。
“这个叫身份证……你这,看上去好像挺严重。”廖永泽有些同情她,“你回燕京后,最好立即去医院复查一下。万一有轻微脑震荡什么的,就麻烦了。”
医院?哦,是医馆的意思。轻微脑震荡,是识海受创吗?
乐夕琢磨着对方说的话,一边回答道:“谢谢,我想请你帮一个忙。这趟车到了目的地后,你能不能帮我再找一辆……出租车,送我去这个地方?”
说着乐夕从自己的背包里找出纸笔,思索了片刻,写下一个地址。
廖永泽接过一看,是东三环的一个小区。心里不由得更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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