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斜视地从苏沫丹的身边经过，却被她叫住。
“等一下！”
公司大厅里人很多，众人听见苏沫丹的声音，纷纷驻足看着她。
苏颜宁也不例外。
她眼中带了几分疑惑，不明白这个苏沫丹到底想干什么。
转眸去看韩瑞辰，男人双手插在口袋里，一副看好戏的模样，笑容懒散。
苏颜还没有来得及开口，苏沫丹便踩着高跟鞋，走到她面前，极不情愿地说道，“对不起！”
极简单的三个字，她说的含糊不清，声音细如蚊蝇，若不是两个人站的近，苏颜宁根本就听不清。
周围的员工议论纷纷，显然是在猜苏沫丹说了什么。
“苏小姐，我可是让你来道歉的，你这种态度……”韩瑞辰讽刺地笑了一声，“怎么像是来讨债的？”
苏颜宁听见韩瑞辰的话，心中更加疑惑。
她不动声色地挪到韩瑞辰的身边，小声地问道，“你到底在搞什么鬼？”
韩瑞辰嘴角一勾，大手直接搭在她的腰上，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，“你们两个人的关系不是一直不好吗？今天给了一个为难她的机会，你可千万不要就这么放过了！”
两个人说话的姿态看在员工眼里，是在赤裸裸的秀恩爱。
公司里的女员工一脸羡慕地看着苏颜宁，恨不得被韩瑞辰搂在怀里的是自己。
人群中的顾云岚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，一张脸苍白，胸口绞痛。
这两个人姿态亲昵，哪里像是没有真感情。
苏沫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，仿佛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在这一刻，被人踩在地上摩擦、碾压。
她咬咬唇，声音大了一些，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，“我不该故意找人袭击你，是我不对，我向你道歉。”
苏颜宁这才明白过来，原来鬼屋的事，是她搞的鬼。
难怪韩瑞辰说要给她惊喜。
原来指的是这个。
苏颜宁伤口还隐隐有些痛，她看着面前的女人，似笑非笑地说道，“一句对不起就完了？”
苏沫丹脸色微微一变，眼里浮现一抹狠毒，“那你想怎么样？”
若不是因为有韩瑞辰在，苏沫丹早就给她一耳光甩手走人了。
她咬唇，微微低着头，眼里闪过一抹阴鸷。
苏颜宁看着面前的女人，想起她的所作所为，咬咬牙，狠心说道，“你给自己一个耳光，我就不和你计较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苏沫丹脸色一沉，“苏颜宁，你不要太过分了！”
竟然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自己，这事儿若是传出去了，她苏沫丹岂不是成为一个笑话。
“过分？”苏颜宁从来就不是挑事的人，可苏沫丹一而再再而三地找自己麻烦，不是算计哲宁就是算计自己，若是不给她一些颜色看看，还真以为她们苏家姐弟好欺负。
“你要我的命，而我只是要打你一巴掌，算起来，更过分的是你吧。”
苏沫丹紧紧咬着唇，一双眼睛仿佛能喷出火来。
周围看好戏的员工里，甚至有人拿出了手机准备拍视频。
韩瑞辰当然也发现了，却没有阻止。
他笑的云淡风轻的，仿佛只是一个吃瓜群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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