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等待着。
“完全看不懂。”机器奴摇头。
“得。”陈昭挠挠头,皱眉想了想,“这样,我写一个流程,介绍怎么分析这些数据,你学学,成吗?”
“成。”机器奴乖巧地点头,“主人让我干啥我干啥。”
陈昭也不吃饭了,双手放在键盘上,略微思索,开始······给下属发消息。
“@技术总管,写个程序,教机器奴分析遗传数据。”陈昭在群里说。
“好嘞老板,这就开工。”技术总管秒回。
陈昭眉开眼笑,现在他可不是单打独斗了,这么大一个公司,这么多员工,这点小事儿还需要亲自出马?笑话!
继续干饭。
干了两口,群里来消息了。
技术总管:“@帅气老板陈昭,内个······老板啊······实在不好意思······我们技术这边没有懂遗传学的······不知道咋弄······”
陈昭差点把饭喷出来。
“你们随便在公司里找个懂遗传学的,去给你们帮忙!”陈昭发消息。
“好的老板,我们去找找看。”技术总管道。
陈昭想了想,给技术总管发了一个g的数据,当模板用。
然后,陈昭开始祈祷。
球球了,球球了,让我的员工们管点儿用吧!
我好懒,不想干活儿!
祈祷了半个小时,顺便上号打了把游戏,群里又来消息了。
技术总管:“@帅气老板陈昭,老板啊······很遗憾······公司里懂这个的几个大佬我们都找了,大佬看了看您发过去的数据,说弄不了······太复杂······”
陈昭绝望了:“好吧,那我自己干吧,你们忙别的。”
没辙,鲛人搜集的遗传信息数据确实过于复杂,一锅粥似的,没人能弄出来也正常。国际上也有很多生物研究的组织想做类似的事儿,全失败了,目前还没有成功的先例。
陈昭只好自己上马。
······
本州,岩手县。
殡仪馆。
天吾接过父亲的骨灰盒,盒子上有长带子,他把带子挂在脖子上,盒子抱在胸前,朝工作人员鞠了一躬。
转身,走出殡仪馆。
刚出去,就被摄像机、话筒和记者们包围了。
“请问先生,您的父亲在示威活动被警察枪杀,警方给予赔偿了吗?”
“您是否支持海底基地的建设!”
“请问天吾先生,对于父亲的死,您有什么想对本地警方和陈昭科技公司说的吗?”
记者们拼命喊叫。
但是,天吾面无表情,自始至终一言不发,像个看不见的聋哑人,木偶似的站在原地。
记者们逼问了一会儿,没有得到答案,正好又有一个死者家属出来,抛下天吾,纷纷围了上去。
周围没有记者了,天吾抱着骨灰盒,默默走向公路。
以前家里有两个人,他和父亲,现在父亲死了,就只剩他一个。
站在车流滚滚的马路边,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孤独。
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?
我们只是每天出海打鱼,老老实实过日子,有人要污染大海,把鱼都毒死,我们去游行,难道有什么错吗?
天吾很累,类似的问题他一直在想,没有答案。
路灯亮了,他刚要往前走,咆哮的引擎声,一辆漆黑的轿车从斜后方冲了过来,一个急刹车,稳稳停在他面前。轿车是新款的梅赛德斯,七十万美金,散发着野兽般的霸气。天吾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好的车,仿佛皇帝的龙驾。
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,驾驶座上一个妖艳的女人,胸大腿长,穿着火红色的套裙。她拉下太阳镜来盯着他。
“天吾是吧?”女人问。
天吾愣了愣,“是。”
“上车。”女人说。
天吾很懵,他根本不认识这么个漂亮的富妞儿。
“快点!”女人皱眉。
天吾只好上车,紧紧抱着骨灰盒。
女人一踩油门,黑轿车无视交通灯,豹子似的狂奔出去。路上其他车主都忌惮这辆车的张狂和名贵,纷纷避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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