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去通报那几个朝臣了事。
“反正都是没有实权的老头子,得罪了也不打紧。”
松浦镇信嘴里咕噜着,走进属于自己的独院,里面有花有树,有小池假山,虽然小却精致豪华,比城内其他驿馆都要好。
大部分跟随自己上京的护卫都留在城外,跟着自己住进驿馆的只有少数贴身护卫,而能进这个院子的,就更少了。
“你们都出去,没我的吩咐不要进来,老爷我要想事情。”
手下给他沏好茶水后,依言退出,只留下松浦镇信一人坐在廊下,独自看着院中一池春水发怔。
“天海这家伙,真要干啊……”他只觉头痛,仿佛德川秀忠缓解的头痛病被转移到他身上去了,坐在那里如一尊石雕:“大将军摆明了要支持忠长,这是谁都看得出来的,偏偏家光又是被德川家康老爷子生前指定的,这就犯了大忌了,若是两边相斗,势必要打仗啊……”
“打仗……”松浦镇信的头更痛了:“好好赚钱不好吗?打什么仗啊……对家康大人的誓言……人都死了,还管誓言干嘛?”
“但是,若是不遵守天海的吩咐,以后若是家光赢了,那我松浦家的一切,可都要交出去,弄不好连头都保不住,真是为难呐。”
松浦镇信撑着下巴,脑子里一团乱麻,困惑不已。
以前没钱的时候,做事干净利落,毫无顾忌,所以松浦家上代家主才看重他,觉得他是能人。如今家财万贯、地位高高,却患得患失起来,拿起这头又想着那头,两边都放不下,首尾两顾。
“唉~~!”
他重重的叹口气。
“唉~~!”
身后的屋子里,传来一阵回音。
房屋空旷,就有回音,但回音这么清晰的,却很少听到。
松浦镇信初初没有发觉有什么不正常,等了一刻,他才惊回头。
屋里避光,没有点灯,暗影中坐着一个人。
松浦镇信认得那是聂尘,这个明国人就坐在他身后,和他对视。
“唉,镇信大人,你这是何苦呢?”
“为人要讲仁义,我没有得罪你,你干嘛要下杀手呢?”
“你不仁在前,可不能怪我不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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