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看他和我相处的日常!”
来,你继续。
我认识的人多的是,每个人都能给你编出来个故事。
执行导演在镜头后做了个要打人的动作。
这个乐言!
“上期你说你想把大H带回家.”她终于败下阵来,改了话题方向。
乐言得意的挑了下眉毛。
想让我进坑.休想!
但乐言还是年轻了。
他跳过了这个坑,前面还有十万八千个坑等着他跳。
一到蘑菇屋,何老师就揪着他问:
“你怎么也不做个造型就来了?”
“做造型?”乐言摸了摸头发,“每次都是这样啊?”
蘑菇屋不允许化妆师进来,所有嘉宾主打一个真实。
每次嘉宾来的时候妆发齐全,但睡一夜就素面朝天了。
女生不想素颜就自己化,像乐言这样的男孩几乎全程原生态。
造型是什么东西?
摘一个小时菜还能有造型吗?
浪费那时间干什么?!
“今天一样吗?你去捯饬捯饬。”何旦推着他回到卧室里。
黄老师倚着门框坏笑着说:
“你至少抓抓头发啊,你就这样接待嘉宾?”
黄老师跟何老师今天是带着任务来的,势必要把李亦然和乐言推着往前走两步。
乐言尴尬的对着镜子弄头发。
他和李亦然经常不洗脸不洗头的见面,早已过了‘洗头之交’的阶段,根本不用这么隆重。
但这事儿真没法解释。
他和李亦然的保密工作都做的非常好,除了团队几个核心工作人员外,没人知道他们是上下楼的邻居。
蘑菇屋里的三个人只知道李亦然今天要来,但李亦然几点来谁都不知道。
刚开始几个人的注意力都在院子外,有点风吹草动就跑出去看。
但吃过了中午饭还迟迟不见人,大家的注意力也不那么集中了。
三个人坐在院子里,商量着最后一期要干什么。
“最后一期得干点有意义的事。”黄刕喝着茶水说。
何旦把大H抱到怀里,开始四处打量:
“干点什么呢?”
真是没什么能干的活儿了。
“诶何老师,这四周的乡亲们这两季没少帮咱们,又借车又借牛的,最后一期感谢一下他们吧。”
“这个好!”何旦应和着。
黄刕看向乐言:
“乐言吉他弹得好,办一个乡间音乐会,唱唱歌弹弹琴,给乡亲们弄点娱乐表演。”
他这算盘打的叮当响,把李亦然都算计进去了。
何旦笑着问乐言:
“可以不乐言?能给乡亲们表演不咯?”
乐言嘴角抽动了两下。
他只能弹弹琴你们说的那个唱唱歌是指李亦然吗?
这是不是得问李亦然本人啊?
我又不能做她的主
下一秒,许久许久没有出现系统机械声在耳边响起:
“任务发布中”
“任务:请宿主在《蘑菇屋》最后一期录制中举办一场成功的乡间小型音乐会。(注:成功的标准是至少一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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