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容昱保证道。
小家伙眉头紧皱,没有一点被安慰到的样子,“今晚危险吗?”
“未知的事情,谁都无法保证,”容昱老实说道,“没有万无一失的事,我只能说,我能想到的都安排好了。我也一定会把筱筱平安带回来。”
谢文霖盯着容昱看了一会儿。
对于自己的这个便宜姐夫,他还是很相信的。
良久,谢文霖才说道:“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。”
马车终于出发,到了宫门的时候,已经有人陆陆续续地到了。
谢柔锦扶着容昱的手,下了马车。
不断有人上前问好,谢柔锦站在容昱身边,在门口一阵寒暄应酬之后,一行人进宫了。
前几日,谢柔锦就知道各国使节的事,还很好奇,为何大家都如此安分,在驿站里规规矩矩地等着。
现在想想,无非是大战前暂时的宁静罢了。
别说小国使节了,就是南辰与北桑的人都十分安静。
要知道,这次南辰与北桑的皇帝都来了。
这样的三国高层会晤,还是十多二十年前,在北桑有过。
没错,就是皇朝皇后身死的那次。
BOSS都没动静,那些小虾米就不敢有所作为了。
容昱因为官职高,所以位置安排得很靠前,好巧不巧地在北桑皇帝苍灏对面。
苍灏眼角随意一挑,目光在容昱身上微顿。
有点熟悉。
可仔细看,又不认识。
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,苍灏说不上是哪里不对,可心里就是诡异。
对于这个皇朝最年轻的丞相,苍灏略有所闻。
无非是会隐忍、有手段且心狠手辣。
苍灏不以为意。
男人,不狠辣点,难不成还要像个妇人一般心慈手软,最后被对手抹杀?
只是,他没想到那个所谓的“年轻”会是这么年轻。
而且,那似曾相识的感觉,让苍灏心里很不舒服。
来不及细想这不舒服的感觉从何而来,老皇帝就举杯致辞了。
不管大家心知肚明今晚的宫宴会发生什么事,可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一遍。
今晚的座位安排是以官职大小排列,家庭为单位,所以谢柔锦坐在容昱身边,安全就又多了一层保障。
哪怕容昱官职高,谢柔锦自己也有诰命,可能带进宫里的人也只有蔷薇和容不下。
不过谢柔锦也不担心,红缨在暗处,容昱的人也在暗处。
酒过三巡,大殿内的气氛达到了最高点。
下面献舞的舞女们娇羞地环视了一眼,不舍地退下。
“按照我们皇朝的风俗,年关既是对一年的总结,也是对来年的展望。这一年,皇朝经历了不大不小的动荡,一部分边境的居民流离失所,好在容相力挽狂澜,才没有出现更危急的动荡,让大家都能安稳地过个好年,容相辛苦了。”
“皇上谬赞,这都是臣份内之事。”容昱起身,答得不卑不亢。
目光一转,看向对面悠然自得的北桑皇帝,容相“和蔼”地问道:“北桑皇上,不知道我们两国之间的互助互爱,什么时候可以暂时终止合作?”
苍灏老神在在,倒是他身边的使节说道:“容相可是对北桑有什么不满?两国边境出现走私商人,对我们两国的贸易造成了很大的危害,我们北桑主动维护边境的安全与商人的利益,怎么到了容相嘴里,就成了挑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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