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点也不脸红吗?你还小妇人?谁家的小妇人像你这般养尊处优的?”
“怎么,我养尊处优碍着你什么事了?”曹姗立即反驳了过去。
明明先前还好好的,两人说掐就掐上了。
谢柔锦抿嘴偷笑。
“这应该是今年最后的活动了吧?”曹姗突然问道。
谢柔锦点头,“商会也要闭馆了,大家都开始准备年货了,再有一个月,差不多就要关门了。”
“哎,一年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,想想,也真是无聊。”郝月慧感慨了一句。
曹姗好笑地问道:“怎么,你这是在遗憾,今年没有做大事?”
郝月慧感一脸苦相,“我是在想,明年怕是不会这么太平了。”
一句话,让气氛顿时沉寂了下来。
大家都清楚,今年的宫宴会是一个转折点,谁也不知道宫宴上会发生什么,宫宴结束后,会面临什么。
“算了,这些事都不是我们能控制的,我现在只希望到时候爷不会被过多的牵连。”
人都是自私的,都希望能明哲保身。
可身在这个位置,不是你说“不”就可以不的。
否则,何来“身不由己”四个字。
“其实,我们俩还算好的,四弟那边压力才是最大的,”曹姗边说边握着了谢柔锦的手,“弟妹,你不用担心,四弟的能力是他们几人中最强的,否则皇上也不会把公务分配给四弟。”
“是啊,弟妹,如果换做是我家那位,我们可能还会担心一下,可换做是四弟,虽说不会高枕无忧,但真的不用过多的担心。四弟岁数不大,脑子是几人中最厉害的。”
可是谢柔锦并没有被安慰到。
当然,她也知道自己帮不上忙,所以只能做好自己的事,不给容昱添麻烦。
而被谢柔锦担心的容昱,在经过了三五日的奔波后,终于到了目的地。
是的,是目的地。
这是高睿离京前就与他商量好的地儿,离京城不算远,方便容昱外出公干,却也不近,不让这些难民成为京城的隐患。
高睿的人扮演难民,一路护送为数不多的真正难民到了目的地,然后,理所当然地被拦在了城外。
直到容昱以丞相的身份到了这里。
一个小县城。
离京城最近的县城,所以繁荣程度堪比省会。
所以,即使只是一个县城的地方官,那官架子也是大得很。
当然,最主要的原因是,这里的县官桓松,是护国公的人。
精挑细选了这个地方作为目的地,这也是原因之一。
所以,当容昱带着圣旨来的时候,桓松愣是磨蹭了一刻钟,才穿戴整齐到了城门迎接。
难民们蠢蠢欲动,可因为官差虎视眈眈,所以只能巴巴地看着马背上的容昱。
“大人。”桓松的语气说不上恭敬,不过是官场上的客套罢了。
容昱骑在马背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桓松。
因为心里有底气,所以桓松一点也没有对上级的忐忑。
相反,还十分得心应手。
容昱了然。
这一定是得了护国公的飞鸽传书。
护国公能坐在这个位置几十年,揣测皇上心思和行为的能力是一等一的,两人持续交手这么多年,可谓是棋逢对手,半斤八两。
宣读了圣旨,容昱被桓松“恭敬”地领到了县城最好的客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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