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摸还是湿润的。
“疼。”辛桐轻轻喊了声,被领带捆住的双手垂在胸前。
掌控欲是性欲的另一重表达,但又不仅是性欲。
有些人是享受征服的快感,譬如傅云洲。而对于江鹤轩而言,他付出是为了证明自己被需要,渴求是为了得到了全部的爱。
“亲爱的,我们在一起七年了,你能跑到哪儿去?”江鹤轩轻笑着问,一股胜券在握的邪气。
他扯开裤拉链,粗热的肉棒对准穴口,慢慢往前推。每推进一点,辛桐都要颤一下,异物入侵的感觉太过清晰,像是钝刀子在磨肉。
脚后跟踩不住座椅上的支撑点,身子一直在往下掉。她被他拦腰抱起,从座椅挪到餐桌上,下身一直死死咬着他的性器。
“小桐,告诉我,你现在的心里想着谁来救你?”他一边插着,一边问。
声音那么温柔,下身却是截然不同的凶悍,狠狠一顶,龟头好像要蛮横地闯进宫颈,把阴道给撕出一道口子。
吞食是野兽的本能。
辛桐被撞地都盘不住腰身,绷直的脚尖勉强点在座椅去支撑。
“说啊,是谁?”江鹤轩不依不饶。“程易修还是傅云洲?哦,对,还有你的上司。你想让他们谁来救你?……告诉我,你又跟多少人上过床了。”
他牵着脖子上的狗链,轻轻一提就能让她被迫仰起头,随着他的想法露出光洁的面颊。
“我不会怪你的,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。乖乖告诉我,底下的骚穴吃过多少男人的肉棒了。”
辛桐偏过头,快感让她如同被海浪席卷般无处藏身。
不吭声就是包庇,吭声说没有又是在骗人,她闭着眼都能想到下场。
他还嫌不尽兴,干脆拽着她的胳膊,把她扔到地上,一手牵着狗链让她仰起头,一手托起柔软的腰肢。
深得都要撞破肚子了。
后庭的小花紧缩着,江鹤轩的手指一戳,那层软肉便陷了进去,但肠壁实在太紧,只能吃进去一小节指尖。
乖女孩,还没被人肏过后头。
辛桐咬着嘴唇不敢叫,却忘记呻吟零零碎碎地往外落的姿态更诱人,神智忽而迷离,忽而清醒。
他熟悉自己,连带着敏感带都一清二楚,龟头专挑肉壁上的敏感处碾压,热流沿着腿就留了下来。
她的胳膊马上就要撑不住身子,“不要了……快点停下。”
江鹤轩扶起她的身子,让辛桐跪坐在地上,自己从身后抱住她。“小乖,哄哄我。哄哄我,好不好?”
辛桐知道他想听什么,可捂着嘴别扭地不敢说,直到被他猛的一顶才勉强泄出口。
“我爱你,鹤轩,我爱你,我只给你一个人肏,也只爱你一个人,求求你快点停下吧,我真的受不了了……”
肉棒缓缓抽出,浓白的精液顺着大腿落到地毯。
辛桐缩着肩膀,趴在地毯止不住颤栗,几次高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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