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到舌尖,喘息愈发明显。苹果糜在亲吻中融化,酸甜的味道从舌面一路延伸到嗓子眼。
手中的苹果滚落在地。
辛桐被男人摁回怀中的瞬间,脑子清明了一下。
如果把这段刹那的清醒比作白纸,那最后的思绪就是浓墨写就的大字。
——完蛋,绝对要被脱。
程易修痴缠地吻着她,手顺水推舟摸到臀部。她不属于前凸后翘的艳丽美人儿,隔着秋冬的毛呢伞裙更是连轮廓都摸不清楚。
幸而她穿的是半身裙,指尖扯开塞着的贴身衬衫就钻了进去,滑腻的背脊有一道漂亮的沟,他便沿着凹陷往上摸,直到修剪成圆弧形的指甲刮到内衣的边沿。
食指、中指与拇指一齐动作,内衣扣被轻易解开。
手掌藏在衣物下抚摸着软嫩的胸乳,那种暧昧不明的试探,像雾气弥漫的浴室,像刚睡醒的清晨。
辛桐感觉有一只顽皮的猫藏在心脏,正不耐烦地挠着心房。
乳尖被手指夹住玩弄,小腹又被长裤下的硬物顶着。她耐不住地抬起下巴,轻喘一声,面庞承着顶灯清澈的白光。
程易修喘得比她还厉害,“桐桐、桐桐”不停地叫,撒娇似的。
辛桐轻笑。
“想什么?”程易修亲亲她浅红的脸。
辛桐吃吃地笑道。“在想你摸过多少女人。”
她的笑都带着细碎的呻吟,柔弱的喘息断断续续,媚而不自知。
程易修低头,终于咬到她的面颊。“过分。”
一晃神,就被扔到床上。
他扯掉裤袜和底裤,让她的双腿曲起,裙摆迅疾如同盛开的鲜花一般,被撑开了。
手指触到娇嫩的肉穴,戳了戳。
“虽然已经湿透了,但是……”程易修声音渐小。
辛桐茫然不解,正意图用手肘撑起上半身,就被他吻上性器的动作害得跌回去。
唇齿打开润泽的两瓣,舌尖触到小核,饮着青白色的米酒般,他小口啜着。
辛桐险些被这举动惊走。
那种触感……
温柔的,刺激的,慌张的。
从他到她,不同的感觉从天花板逐渐降临在彼此身上。
男人唇舌所到之处,皆散发着糜烂的气息。舌尖卷起翘立的花核,搅着、戳着,又突得一下跑到汩汩流淌蜜液的缝隙,朝着更深处探寻。
女人用手背盖住自己的双眸,呻吟类似啜泣。
膝盖在发抖。
她败倒在这样熟练的抚慰。
男人抬起她的两腿,让她的双足缠在他的后背,变成仍人采摘的模样。长裤下的凶器跳出来,对准淫穴进攻。
一下,整根没入。
“桐桐,桐桐……”程易修忍不住唤她,乱七八糟的吻落在各个地方,有眼角,有唇畔,还有被细密的汗珠浸湿的额发。
辛桐能触摸到他的欢欣,他沉迷这场性爱,甚至比她还要贪恋。
性器开始抽插,一下一下,她被干得发抖。
程易修偏生就是有这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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