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！？”
寇海深的脑门上挂下两道黑线，他应该没有听错吧？这个女人在质疑他的性取向？
“呃……咳咳！”
方依然一出口就后悔自己嘴快，哪怕人家真的性取向有问题，她也不该这么明目张胆问，她是猪吗？
“是这样的……我最近受一位记者朋友的拜托，帮她做一个关于大众性取向问题的调查……咳咳！我绝对不是有意冒犯您！”
寇海深盯着她尴尬又急于解释的窘迫模样，挑了挑眉，嘴角挂上一个别有深意的笑，“为什么要对我用您这个称谓？我记得我与方医生年纪差不了几岁吧！”
他刚来这个医院的时候就把这个医院的所有人的资料都看过一遍，再加上他本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，因此他很清楚记得她的年纪和他相差无几。
“呃……是是！您好像也才30，的确不是很老。”
虽然对方和她年纪差不多，但架不住人家是副院长级别的人物，而她不过是个小医生啊！
“你说我不老，又对我用您？”
“呃……咳咳！”
被寇海深这么盯着，方依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犯了错被老师请进办公室的学生，特别紧张，深怕“老师”一言不合就给她整个记过处分什么的。
“我的性取向有没有问题我也不是很清楚，这么多年没碰上任何喜欢的女人，至于男人嘛……”
不是很清楚？然后呢？
方依然听得津津有味，正竖着耳朵等待下文，然而对方却勾着嘴唇没了下文，故意吊她胃口。
“方医生，据说你上次在路边救了一个濒临窒息的老人，那名老人把感谢你的锦旗送来我们医院了，并且指明要请你吃饭。”
话锋一转，寇海深没有在就“性取向”这个话题上继续，而是不动声色地把自己叫她来办公室的目的说明，并且从身后的柜子里将那面鲜红色的锦旗放置在她面前。
方依然一愣，完全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顺手救过一个老人了，更何况她经历过这么多事回到现实才过了五分钟，她都有些怀疑自己所经历的所有事是不是只是她做了一场梦，整个脑子都是懵逼状态。
“那个……我不太记得这件事，身为医者，救人乃是分内之事，理所应当，无须特意褒奖，至于请我吃饭就更不用了，受之有愧。”
“想不到方医生这么文雅，说起话来文绉绉的！”
“……”
寇海深空降到这个医院做副院长才两年，除了病患和学术研究，很少与人交流，与方依然交谈也是第一次，想不到无意中会遇见一个这么有趣的人。
被这人似笑非笑的表情晃得她脑袋嗡嗡作响。她忘了自己现在已经不在乱七八糟的时空了，也忘了要把自己作为“古人”时候的腔调给改回来，这下闹了个大笑话，她只想就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！
“锦旗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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