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做伤害你的事情。”
他身上之所以会沾染到莼的气息,也只是因为他用匕首抵着莼的脖子时,身体挨了过去,才会沾染到。
在兽世里面,像雷骅这样一心一意守着自己伴侣的雄性是非常少见的,一般的雄性都很喜欢滥交,只要一等到明年的繁殖期,就会重新找雌性配对。
弥崽觉得男人应该和其他雄性一样,所有他正想着离开男人,找个洞穴居住,自己单独抚养幼崽。
在兽世里,抚养幼崽都是雌性的工作,而雄性从来不过问这个事情。
弥崽离开男人,去别的地方抚养自己的幼崽,这很符合兽人的生活惯例,在兽人眼里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看到弥崽背上一个小包袱,准备要离家出走了,雷骅赶紧把门给关上,并堵在门口问:“崽崽,你要去哪?”
“弥崽该走了。”兽人之间本来就没有固定的伴侣,虽然离开男人,心里会很难受,可弥崽还是得走了,因为男人都已经有了另外一只喜欢的雌性,所以他也该离开了。
雷骅揉着胀痛的太阳穴,明明很生气,可脸上却还带着笑,只不过他笑得比哭还难看:“走?你又要走到哪去?”
今天就算弥崽哭着求着要走,雷骅也绝对不会放手,一是他放不下弥崽,二是弥崽现在肚子里有小崽崽,怎么能到处乱跑呢。
弥崽低下头,看着自己凸起来的小肚子,不说话。
雷骅大步走过去,把弥崽给抱起来,对着那挺翘的小屁股,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:“没有我的允许,你不准私自带着我的孩子离开,听到了没有。”
“小崽崽是弥崽的。”雄性又不负责养育幼崽,所以理论上来说,小崽崽只能算是弥崽的孩子,并不能算是男人的。
雷骅条理清晰地说:“这是我俩一起的,他有我的一半,所以你不能带他走。”
弥崽摇头,很坚持地说:“不是你的。”
这话一出,弥崽成功让自己的小屁屁,又挨了一巴掌。
连着被男人打了两下,弥崽绷不住了,哭了。
雷骅也是被气得不行了,才会动手,他的小崽子竟然敢说孩子不是他的,这当然得狠狠地打。
雷骅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说话:“为什么孩子不是我的?”
“弥崽,给我一个解释。”雷骅就想知道弥崽为什么会说那句话,难不成小崽崽真不是他的吗?
弥崽不知道该怎么跟男人解释,张嘴就是哭。
雷骅把那根之前用过的铁链子拿过来,让弥崽好好看看:“不说实话,就又要把你给栓起来了。”
弥崽连哭都不敢哭了,抿紧小嘴,委屈巴巴地看着男人。
雷骅接着逼问:“幼崽是不是我的?”
弥崽刚想摇头,但看到男人脸色不对,就立马点头。
“既然是我的,那就不准带走。”雷骅当然知道弥崽肚子里的小幼崽一定是他的种,只是故意那么问而已。
弥崽那小嘴还硬着呢:“弥崽要自己养。”
“嗯?”雷骅生气地嗯了一句。
弥崽硬气不起来,男人一生气,他就怕,整个人很快就焉巴了,缩起小肩头,怂怂地注意着男人的脸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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